時間:2023-03-14 14:48:45
序論:好文章的創作是一個不斷探索和完善的過程,我們為您推薦十篇文藝女青年范例,希望它們能助您一臂之力,提升您的閱讀品質,帶來更深刻的閱讀感受。
把上述兩個名詞放在一起,除了讓人覺得共同點是不靠譜外,也會產生一些化學反應。首先為《男人幫》那么矯情的故事買單的,一定是那些文藝女青年,或者是由文藝女青年已經過渡到無事可做的中年婦女們。她們每次看些什么東西的時候都會想這想那的,叫做傷春悲秋。她們會在這個號稱男人版《欲望都市》的劇情里,找到自己的影子,最終在不斷的批評聲里天天守著電視機,不小心就把它當成愛情寶典。她們也覺得自己好傻,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那些情緒潛滋暗長,也正符合文藝女青年總是保持糾結別人或自己糾結的狀態。
發行時間:2013-09-09
才情美貌兼備
文藝女青年都是完美主義,那些才情和美貌兼備的家伙,能夠一下就將她們收住,而我們說的才情則必須要針對文藝姑娘們的心,我們說的美貌也必須是老少咸宜的那一類。現如今英國最火的獨立樂隊Arctic Monkeys主唱Alex Turner,就長著一副能令男女老少都想要寵愛的相貌,又藏著文人的風骨,歌詞如詩,在舞臺上又有著能夠迷倒萬人的搖滾明星氣質,任何一個文藝女青年都可以跪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The SOULBOY Collection》
歌手:方大同
發行時間: 2013-11-27
完美詮釋“nerd”和“geek”兩個詞
“nerd”并不簡單指書呆子,“geek”也不只局限于科學領域,nerd更像是執拗地在一件事物上專研,geek則是在某一方面成為絕對的專家,難度就在于,無論是nerd還是geek,在外形上永遠是一副癡傻的模樣,卻有一顆絕對警醒和聰明的腦袋,那種不外露的智慧就是他們的最佳形容詞。就好像你單看方大同和盧廣仲的外表,并不知道他們自幼就鉆研多種樂器,并對各類音樂風格手到擒來,這種不外顯的“教授”型男子,往往擁有一顆謙遜的心。
《秋:故事》
歌手:蘇打綠
發行時間: 2013-09-18
陰柔到可以成為她的“gay蜜”
成為她的“gay蜜”,不代表真的讓你變彎成為一個gay,而是讓你偶爾卸下大男子主義,更為親密溫柔地,貼近文藝女青年的內心。在這方面,寫了大量煽情歌詞,又柔媚歌唱的蘇打綠主唱吳青峰可謂做到了極致,他細致入微地洞悉女人的心靈,又將所感所悟寫到音樂之中,難免一下便能激發文藝女青年的共鳴,而這樣的男生,也足夠令女孩放心地把心交給他,只要你時刻記得提醒她你喜歡她。
《送別》
歌手:樸樹
發行時間: 2013-03-29
神秘隱士
沈白白的打扮太過甜美,一點也不符合文藝女青年在人們心中神秘的形象,她甚至不會抽煙喝酒。
文藝女青年不可貌相。如果仔細觀察,你會發現沈白自在人群里總是疏離的表情也挺文藝,她的小說充滿了憂傷的小智慧。
由于沈白白太過規矩的人生軌跡以及深受偶像劇荼毒的戀愛觀,朋友們稱她為文藝少女,離女青年的境界差了一層。她竟然在文藝片之外還熱愛著惡俗的韓劇,在獨立音樂之外還會唱口水歌,就連戀愛也喜歡徒有其表的花瓶。
那天,沈白白照例只喝了一小杯花睢,卻覺得木質的地板在眼前吱吱呀呀地搖晃。晚上回家,她照例先打開電腦,一個“快閃族”的帖子吸引了她,她快速加入了活動群。
活動在3天后舉行。熱鬧的街頭,起初還在聊天笑鬧的人們突然以各類驚悚造型定格,比如蹲馬步、挖鼻孔、裝奧特曼。
人群里,沈白白并不顯眼,她站在最角落的位置抬頭望著天。在一群天雷派里,她絕對屬于文藝類。那天,沈白白整整看了3分鐘的天空。夏末的驕陽緩緩沉下,染紅了半邊天空。
3分鐘后,整條街道又重新熱鬧了起來。沈白白轉頭發現有人站在她左邊,帶著一點猶豫。他們對視了3秒,然后像所有的快閃族一樣,各自消失在人海。
當晚,快閃群有個男生加沈白白私聊,他熱情地做著自我介紹:“我叫李誠坤,快閃的時候就站在你旁邊。”
愛情讓人變得文藝
沈白白和李誠坤的第一次約會是在黃昏,吃飯、喝咖啡、散步,一切都是老套路,整個過程她都心不在焉。
其實,李誠坤是個很好的戀愛對象,身為工程師,品貌端正,樂觀向上。更重要的是,他很喜歡沈白白,也愛屋及烏地喜歡她那一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
沒辦法,沈白白就是對他沒感覺。沈白白并不愿意同他約會,她找了很多的理由,有時候是臉上長痘痘了不能見人,有時候是在趕稿。李誠坤很失望,卻總是善解人意。
一次又一次對他說“下一次”,沈白白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總算答應和他見面。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天氣轉涼了。沈白白穿了白色的棉布衣服,衣服背后籠了一層紗,被風吹起來像插上了翅膀。李誠坤笑著說:“像要飛起來了。”
有一個預言是這樣說的:當你在一個人面前跌倒,你們便會產生火花。當時沈白白一個踉蹌,她輕輕地“啊”了一聲時,李誠坤迅速、像是有預謀般地牽住了她的手。他們沉默了許久,只是手一直牽在一起。最后,李誠坤說:“以后不準因為趕稿或者長痘痘不見我。”沈白白埋下頭,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
就這樣,他們開始戀愛了。沈白白翻開日歷,在9月17日那一頁重重地畫上一筆紅色。突如其來的愛情倉促得讓沈白白有些招架不住,當她還在思考這個決定是否正確時,李誠坤已經陷入了熱戀,他甚至在大雨的夜里想要穿越這個城市,只為看她一眼。
沈白白當然不愿意,原因是懶得下樓。
沉穩的李誠坤便在電腦屏幕上的對話框里重復地接著:“我想要見你,你不肯見我。”滿滿一屏幕海藍色的三號字體,觸目驚心。
原來,愛情會讓任何人變得文藝。如果你沒有文藝過,那么,你只是還未曾愛過。
愛情到來時,原則也不要
文藝女青年大多喜歡“犯病”,喜歡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把一些簡單的事情異得特復雜。因為一些微小的細節,沈白白常常覺得李誠坤不愛她;比如過馬路不牽她的手,比如對她的朋友不夠熱情,比如在她餓的時候不會提著蛋撻出現。
沈白白鬧了好幾次分手,每一次都轟轟烈烈。李誠坤包容她所有的胡鬧,并毫無原則地認錯,為她一點一點把粗心的自己磨礪得細致。
也許每一個文藝少女的身后,都得有這樣一個堅定不移的男人。沈白白慢慢感動,她開始很認真地戀愛。她會一大早起床,只為忙活一頓午餐;會記得他說過的每一件小事情,然后幫他完成;在他通宵加班的夜晚,她在線上陪著他;她甚至會跑出一條街去幫他買早飯,送到公司樓下,想著他一定很驚喜吧。
可是,兩個人的頻率似乎總不能合拍,她送來早飯,剛睡下的李誠坤更多的是無奈和不耐煩:“我很累,你自己吃吧。”最后,他還是下樓了。沈白白看著他疲憊的臉頰,笑著把早餐遞給他,然后飛快地轉身:“我上班要遲到啦!”她跑得很快。他給她短信:“謝謝,親愛的。”她只是委屈得想哭。
那天是圣誕節,下班后李誠坤一直打她的電話,打到第28個時她才接聽。李誠坤小心翼翼地說:“還可以見你嗎?”
他們去了第一次約會的地方吃飯,去了第一次牽手的地方重游。李誠坤說:“對不起,早上真的太累了,見到你的時候腦袋還是一片空白,想跟你講話講不出來。請不要總是懷疑我,相信我愛你好嗎?”他的頭發有一點油膩,滿臉倦容,一點也不像沈白白的白馬王子,可是沈白白忽然很想吻他。
她踮起腳,還是夠不到他的臉頰,于是她用命令的語氣說:“吻我。”李誠坤就聽話地彎下腰,輕輕地吻了一下沈白白,然后他笑了,露出兩顆虎牙。
你知道文藝女青年最大的弱點是什么嗎?就像沈白白這樣,有著一大堆的夢想和標準,可當愛情來了的時候,她們什么原則都不要了。
我變好了,也變老了
沈白白思考,她和李誠坤最大的問題出在哪里,答案很明顯:步調不一致。沈白白太慢熱了,李誠坤熱戀時她還在預熱;當她熱起來時,對方已經平淡下來專心事業。自認為善解人意的沈白白,在熱戀中也無法自控地成為一名怨婦。
她開始無休止地抱怨,抱怨李誠坤的電話少了,短信回復慢了,忙起來都不上線了。她還貪戀分手的感覺,只有那個時候她才感覺到,那個苦苦哀求她的李誠坤,還是像從前一樣在意她。可她并未察覺,每一次和好后,愛情的溫度只會更低一點。
寒冬來得這樣快。沈白白病倒了,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肯吃藥。迷迷糊糊的睡夢里,她還在等李誠坤的電話,等著她的辛巴達來救她。
一直到天黑,沈白白渾身滾燙,電話依然寂靜著。她忍不住打了電話,電話另一端傳來李誠坤點擊鼠標畫圖的聲音。她還沒開口,李誠坤匆忙掛掉:“等等啊。同事找我有事。”
脆弱的沈白白終于哭了起來,她拔掉了電話卡,刪掉了李誠坤的QQ,決定從他的世界消失。晚上,李誠坤來找她,她把門關起來,大聲吼:“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其實,沈白白希冀著李誠坤依然會瘋了一樣滿世界地找她。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力氣歇斯底里地談一場文藝形式的戀愛,也許不經意的一個失神就會被公司炒魷魚,讓房貸車貨失去保障。文藝這樣的東西,嘗一嘗就夠了,男人們總會很快地回到原本的世俗生活。
不淡定的是沈白白,她開始給李誠坤打很多電話,發很多短信。她還寫郵件,一天一封,唯美至極。她甚至還去他家樓下,在寒冷的夜里凍得渾身發抖。她問他:“你還愛我嗎?”李誠坤說:“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累了。”沈白白一路哭著,走回了家。
那個冬天那樣難熬,沈白白每一天都會哭著入睡。一直到2010年的新年,沈白自在一片煙花爆竹聲里驚醒,她跳下床拉開窗簾,窗外是一大片燦爛到極致的煙火。沈白白抬起頭,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和李誠坤最初定格的3分鐘,那時的天空,是暖暖的橘色。
他們不該違規,貪戀3分鐘之外的更多時間。
文藝女青年是從事文藝的青年女士。
文藝女青年一般物質生活豐裕,不愁衣食,沒什么生活壓力和負擔。文藝女青年大多穿著很多顯得比較文雅,顯得氣質恬靜。
文藝女青年是圈子文化的一部分。女文青的文藝興致,進一步大傷她們的文藝質量。文藝感覺需要交流、促動和激發,切磋文藝體驗,探討文藝理論。女文青和圈子的關系,是魚和水的關系。
(來源:文章屋網 )
隨后半年,這首沒名字的歌被各個社交網站瘋狂轉發,被命名為《大齡文藝女青年之歌》。它的演唱者邵夷貝,一夜之間從有社交恐懼癥沒正經工作的不靠譜文藝青年,變成了北大才女、民謠歌手和內地“小清新”領軍人物。
2012年,年近三十的邵夷貝結了婚,從一個不快樂的商務代表變成帶著樂隊巡演數十個城市的民謠歌手,給兩部大牌電影、三部原創動畫片配唱過主題曲。2011年動車事故后寫下的《正確死亡指南》在微博上被轉發幾十萬次。除此之外,她還長期占據豆瓣音樂人頭牌位置,她的《否定先生》、《時過境遷》、《小傻瓜》、《大齡文藝女青年之歌》、《媽媽我不聽話》等歌曲的累計播放次數超過200萬。為了表彰她,豆瓣網還頒給她“阿比鹿音樂獎”。但她看上去仍然和三年前一樣羞澀、拘謹,說幾句話就自顧自地“嘿嘿”笑起來,抓抓頭,“我挺緊張”。
對話邵夷貝:
任何事都有它從表面上無法一眼看出的困難,只有實操者才能體會,做事情之前的想象永遠止步于想象。對人的看法也一樣。 所以我僅保留了兩個選擇判斷的標準:一個是主觀的——“我能否把這件事做好”;一個是客觀的——“它是否能讓我高興”。
贏未來 最近兩年,你給不少動畫片唱了片尾曲,從《麥兜響當當》、《魁拔2》到剛剛上映的《開心英雄》等,你如何給這些片尾曲評分?給特定電影創作音樂,最大的困難在哪里?
邵夷貝 雖說都是動畫電影,但這三部是完全不一樣的氣質,《麥兜響當當》是笑中帶淚,《魁拔2》是宏大空靈,《開心英雄》則是勵志正能量。氣質不一樣沒有辦法比較的。對我來說困難不是很大,因為我比較擅長命題作文,一般導演給幾個關鍵詞,看一段樣片,我領會一下對方的意思,便可以創作了。最多的那次也是第二稿通過的。
贏未來 在音樂上,你對自己的現狀還有哪些不滿?或者遇到了哪些困境?
邵夷貝 音樂產業今年多在最低谷,大多數音樂人都過得沒什么安全感,特別是原創的獨立音樂人。因為版權得不到尊重、嘩眾取寵的傳播特點使得好的作品沒辦法被發現。對現狀的焦慮有些時候很影響創作,音樂人沒有辦法完全專注于音樂本身。困境便是要克服這些焦慮和壓力、專注在音樂本身,更加職業化,對自己有信心,創作出更好的作品。這是一種與現實、與內心的抗爭。
贏未來 在音樂方面,你最想達到的狀態是什么?
邵夷貝 自由地創作,將最想表達的東西用最適合的形式呈現出來。除此之外,我很想做一場真正的現場演出,結合多媒體和戲劇元素,包含音樂編曲上的連貫性以及內容上的敘事性。
贏未來 你和另一位獨立音樂人李志合作過,能談談對他的評價么?
邵夷貝 我們見面不多,但算是價值觀相當統一的朋友。音樂上合作過兩次,第一次是在北京錄了他專輯的一首歌。第二次就是發我專輯的一首歌給他,他在南京錄完音發給我。他是能夠專注做音樂、將音樂作為唯一的事業來經營的獨立音樂人,在音樂上相當專注和用心,這點我十分欽佩。
贏未來 你的歌曲與社會貼得很近,有較強的批判性,這是你的風格,但你最近卻說“我現在不再條件反射地否定任何事情或人”,可以理解為是妥協了么?
邵夷貝 不是妥協,是不想太偏激,希望自己能夠更理性。其實我一直偏理性,歌詞也都有非常強烈的邏輯感。我的歌曲多是寫實或者批判,這些都算不上憤怒。我覺得批判是一種建設,是將核心的問題提煉出來進行指責,是理性的,而憤怒則單純是一種發泄,這兩者完全不同。“不條件反射地否定別人”也是一種對待人的理性,是希望能夠在做事情的時候多“建立”,而不是一味地否定和破壞。
贏未來 這個轉變是怎樣發生的?你的判斷標準是什么?
邵夷貝 以前我經常會說“這種事情我不屑去做它!”“這種人我不會去搭理!”之類的話,后來想想這都屬于自我催眠式的理由。任何事都有它從表面上無法一眼看出的困難,只有實操者才能體會,做事情之前的想象永遠止步于想象。對人的看法也一樣。
去除掉所有情緒化的理由和粗暴的借口,我僅保留了兩個做出選擇判斷的標準:
一個是客觀的“我能否把這件事做好”;一個是主觀的“它是否能讓我高興”。這是極致的標準,多數情況下會被妥協為“我能否完成這件事”和“它能否不讓我不高興”。 絕對達到這兩個標準的事情世上難尋,幾乎沒有,因為人本身就不是絕對的生物。它多變且脆弱。媒體報道里的成功偶像看似找到了它,那是因為所謂的“成功”只關心表象,并將表象定義為結果。
能夠接近這兩個標準、或在兩者之間找到平衡點的人事物,便是我要毫不猶豫去投入熱情的。不論結果如何,至少過程中不會輕易失控、也不會產生大把的壞心情。 簡而言之,兩個標準,一為不輕狂,二為不盲從。
贏未來 看到你所曾經批判的社會現象重復出現,是不是有些無力感?生活中你的正能量來自何處?
邵夷貝 每年我都要寫一首和這一年發生的事件相關的歌,發現這片土地上不斷地發生著和去年同樣的悲劇。事實上你也會從某一天發現,我們的生活也是如此,不得不重復同樣類型的工作、犯同樣類型的錯誤、有同樣的欣喜、經歷同樣的失望、發同樣的脾氣、愛同樣類型的人、受同樣類型的傷、丟同樣的東西、錯過同樣的不舍、獲得同樣的教訓、拖延同樣的任務、吃同樣口味的飯、拉同樣味道的屎……在生命初始我們便被設定了這不斷重復的程序,它終將循環一生。所以,我們只能尋找這“重復”之中的樂趣,尊重我的職業和愛好,信任我的夢想,不動搖不懷疑不猶豫。做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并以此為職業,這是永遠不會枯竭的能量之井。
贏未來 為什么會想到出新書呢?
邵夷貝 主要是到了一個節點了,我想用一本書來總結和梳理自己,并與大家分享。關于青春與告別青春,這一段成長的心靈歷程很多人都有。有些人正在經歷,有些人已經走過。我們這一代人,在成長期經歷著這個國家的劇變,消耗很長的青春用來被洗腦、碎三觀和建三觀。我只是個寫詞的,不是個作家,文章的寫作與歌詞創作是完全不同的事情,長文寫起來確實辛苦,所以書都是些平實實用的短文,只是方便大家在靜下心來的時候,可以回過頭看看自己的樣子。
贏未來 你曾被母親催婚所以寫出了《大齡單身女青年之歌》,現在結婚了會不會覺得對父母的愧疚少了一點?
邵夷貝 對于父母,我一直是個無法履行承諾的混蛋。如今他們一上公車便有年輕人為他們讓座,而我卻依然在任性地索取他們的理解和安慰。我們其實都是聰明人,知道自己的弱點和軟肋,只是被乏味的工作和疲憊的娛樂消耗殆盡,精疲力竭,沒有力氣和勇氣做出什么改變。羅素先生說過,人類終將因“無法得到松弛”而滅亡,但愿這僅僅是個預言。
新婚甜蜜,自然美滿。可是,也總有膩煩的時候。薛平貴也會犯天下男人都犯的錯――厭倦。怎么說呢?就是以事業為借口,闖天下去成就一番事業。
這是王寶釧的第一個特點。
她的第二個特點是:扭曲的美德。
老公出去干事業,一走十八年,她一個人懷揣著自己給自己設計出來的超級夢想。等在寒窯里,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還為薛平貴養育著兩個孩子,絲毫沒有怨言,認為這是一個女人應該做的。哪怕離家十八年的老公帶回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小三兒,也沒有表示過絲毫的抗議,欣然接受了。
薛平貴當了皇上,不是一般的有出息了。他只是回來憶苦思甜一下子。沒想到,蓬頭垢面的王寶釧還在等他。他寢食難安了,畢竟世俗道德在那兒擺著呢,天下人在看著呢,他不敢落個陳世美的名聲。
那么,怎么樣才能既保住自己的名聲,不觸犯道德,又能溫香軟玉在懷呢?他是這樣做的:頒布一道圣旨,王寶釧寒窯等老公十八年,大大有功,封個皇后彌補。其實,誰心里不明白,就算封你個正宮娘娘擺在那兒,人家還不是夜夜到公主小三那流連啊。當了皇后又怎樣,惹得起年輕美貌貴為公主的小三嗎?
這王寶釧一聽說當了皇后,可算揚眉吐氣了,馬上就忘記了十八年的辛苦和面對小三兒的委屈,大模大樣戴上了鳳冠,微笑著儀態萬方地就上了金鑾殿。
這樣的自我,江一燕做到了。
“你只知道她和鄧超的緋聞,卻不知道她在山區默默支教已8年……”。
前不久,朋友圈被一個女藝人刷了屏,原因是在過去的8年中,她堅持每年去廣西巴馬縣小嘎牙村的長洞小學支教,那里的孩子親切地叫她“小江老師”。
她是江一燕,一個從未大紅大紫的女明星。
和風景宜人、小橋流水的家鄉紹興一樣,江一燕也是如出一轍的溫婉親切。她可以在成為耀眼的全能新人之時,不乘勝追擊赴澳洲游學;她可以關掉手機,不顧去柏林國際電影節與終身成就獎獲得者同走紅毯的邀請,只為回家陪媽媽過年;她可以不要雜志封面,不去時裝周,只為履行每年前往山區陪孩子們的承諾;她可以不選擇別人眼中的成功,扛起相機穿梭北極看極光、到非洲和大象親昵。
這是一個標準的文藝女青年,好友黃渤說她“幾乎干了文青該干的所有事兒”。演戲、攝影、寫作、唱歌……每一樣她都在嘗試。
在采訪中會分明感覺出,江一燕混合著文藝女青年的感性,鐵肩擔道義的責任,內在善良與聰慧,有時矛盾,有時糾結。而這,都不影響她成為娛樂圈的特立獨行者。 從小城走出的女子
“可能所有人都選擇走一條所謂成功的路,但我愿意選擇一條更艱難的路,我不希望和大家走一樣的路。”
孤獨著,成長著
“蝸牛爬爬,來自遙遠的巴馬/蝸牛爬爬,背著重重的小家/蝸牛爬爬,從小離開媽媽/蝸牛爬爬,浪跡天涯……”
江一燕曾寫過一首叫《蝸牛爬爬》的小詩,這首詩看起來是為她支教的學生們而寫,其實也是寫她自己。
1983年9月,出生于江南小城紹興的江一燕,有著江南女子嬌柔的外表,也有著江南女子骨子里的堅強。
父母因為工作關系,常年不在小江一燕身邊。作為獨生子女的她,只能帶領著自己長大。“我從未和父親有過擁抱。”用一個詞來總結自己的童年,江一燕毫不猶豫:“孤獨。”
江南多雨,小江一燕就一個人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前,看雨看一整天;放學路上,她扮演老師或同學,模仿他們的語氣,自己跟自己說話。與生俱來的孤獨感,如影隨形。
江南女子永遠小家碧玉,溫婉可人,她們早早嫁給可靠的男人,生活從此安頓下來。江媽媽也希望女兒如此,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永遠在她身邊,“媽媽希望我做一個幼師,跟孩子們在一起。”
可是哪曉得,從小看著三毛的書長大的江一燕,骨子里卻流淌著野性的血液,流浪氣質與生俱來。少女時期的江一燕,想像三毛那樣,去冒險,去瘋狂地喜歡上一個人。
“如果沒有看三毛的書,也許我不會走出那座小城,但三毛激發了另一個自我。”15歲,她如愿以償,進入北京舞蹈學院附中音樂劇班就讀,后考入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2002級本科班。
自由了,卻依然沒有擺脫“孤獨”的感受。初到北京,每每路過雙安天橋,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江一燕面對萬家燈火,心想:這里沒有一盞燈火為我點亮。她鼻子一酸,眼角有淚。等回到學校,她抹了抹眼淚,擠出微笑,隱藏好想家的苦澀思念,再融入人群。“大部分時間跟自己在一起,不像很多女生那樣嘰嘰喳喳,自己一個人寫歌寫字。” 極致的寡淡和狂熱
“身處不需要真心的年代,一旦可以回到山里,跟孩子們在一起愉快地玩耍,忘記別人的說三道四,一切那么真實,那才是發自內心的快樂。”
一生要堅持的是什么?
電影學院畢業之后,江一燕正式入行,22歲,憑借《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一角,走進大家視野。
“我幾乎百分之百感性和頑固地只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和角色。”后來,江一燕主演的電影,《肩上蝶》《假裝情侶》《I phone you》以及話劇《七月與安生》等,文藝又走心的風格,是娛樂圈一道清麗的風景線。
可是在遍布長發蜂腰大波的娛樂圈里,清瘦的江一燕要寡淡許多。她的形象,或許并不符合男權社會對一個女性的審美。有一年參加某傳媒大獎的評獎時,一名男性評委就曾憤憤又尖刻地說:“江一燕,那是女人么?”
每次走紅毯,其他女星都珠光寶氣;唯有江一燕,一襲樸素的白色長裙,其背面是手工彩繪的蝴蝶。那條白色長裙,是她用舊衣改制的。她害羞,總是匆匆走過,有攝影記者甚至抱怨:“她都不懂多停留,給我們鏡頭。”在頒獎禮后臺,其他女星圍著獲獎導演詢問下一個劇本和角色,而江一燕卻默默躲在角落,不與導演、領導交流。
“不適應。”每一次接受采訪,被問及是否適應浮夸的娛樂圈時,江一燕都給出否定答案。所以當新聞爆出,在廣西山區支教8年的女明星是她,而不是別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每年臨近生日時,就開始思考活著的意義。”她說,今年終于在32歲生日之際,想清楚了自己一生去堅持做的事情是什么。
不出意外,是支教。
做山里孩子們的太陽
江一燕與長洞小學的結緣,緣于一次電影拍攝。
2007年,24歲的江一燕跟隨劇組到廣西巴馬縣鳳凰鄉和東山鄉等偏遠村莊拍攝電影《寶貴的秘密》。3個月的拍攝期,讓她與在劇組當群眾演員的瑤族留守兒童們熟悉起來。在當地,青壯年大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由于教師緊缺,村里唯一的小學被廢棄,孩子們只能徒步數小時到幾十里外的小嘎牙村的長洞小學去上課,一些家庭困難的小孩干脆輟學在家。
出于關心,電影拍攝間隙,江一燕去了一次長洞小學。簡陋的教學條件讓她瞠目結舌:教室與操場都是泥土地;沒有食堂,住校的孩子們把鍋支在山坡上,自己燒簡陋的飯菜;一張床上能以各種姿勢睡五六個孩子;學校在公路邊,一過車,卷起的碎石就會打碎教室玻璃。更讓她痛心的是,全校僅有3名老師,卻要負責200多個不同年齡的孩子的學業,而課程也只有語文、數學這兩個最基本的科目。
更讓江一燕動容的是,那里的孩子們一到下雨就蹲著看雨滴,不進教室自習,“很冷的感覺,就跟我小時候一樣孤獨。”
電影拍完,江一燕隨劇組離開。可是孩子們對外面世界渴望的眼神,一直縈繞在江一燕心間。“我想做他們的太陽。”
按捺不住想念,第二年,江一燕回來了。放下都市時髦的行頭,她素面朝天,一身休閑裝扮,回到孩子們中間,教他們英語、地理、音樂、體育,甚至生理衛生。
她放下明星光環,與長洞小學唯一的女老師睡上下鋪,早上從山下打冰冷的水洗臉,上廁所要去山那頭的茅房。“這么苦!”外界都斷定江一燕,“她一定在作秀,最多只能堅持一兩年。”
可令外界刮目相看的是,江一燕每年都履行著與孩子們的約定,“好幾次走,都想跳車留下,也答應孩子們,明年一定再回去。”
割舍不下的思念,年復一年。
用愛換來愛
除了每年支援教學,去年,江一燕成立了爬行者義賣站微店,通過義賣明星私人物品賺取資金,“每一分都用在孩子們身上。”
圈內的朋友們紛紛響應。周迅寄給她一個大箱子,里面有兩個包裹,一個是舊鞋子、舊衣物,可直接捐到山區;一個是一些高級禮服,能拿出來賣個好價錢。“她居然把它當成自己的事來做。”江一燕感動不已。
今年生日,一直以攝影為副業的她,辦了一場以“愛”為主題的攝影展。影展上的作品,以每幅5000元的底價出售,所得款項全部注入江一燕個人創立的“爬行者”助學基金。圈中好友黃渤、爾冬升等人,在影展期間拍走了部分作品。黃渤說:“能夠在一件事情上堅持這么多年,可以看出她對孩子那種深深的情感。”
用愛才能換得愛。漸漸地,孩子們開始拿她當自己很親近的人看待。他們清晨起來上早自習時,江一燕只要沒起床,一些學生就會圍在她宿舍門口叫她。
早期得到她幫助的一些學生現在已經長大,江一燕進山時偶爾會在路上遇見他們,“開著摩托車或者卡車,停下來叫你一聲小江老師。”
有一年教師節,江一燕一起床,就驚喜地收到孩子們送的紙條,寫著一句“小江老師節日快樂”。她很在乎這些小細節,“就是這種淳樸的自然,會讓人感動得淚流滿面。”
回到城市,江一燕會收到孩子們的感謝信,“難以想象,如果沒有小江老師的幫助,我逐夢的腳步會停在哪里?”
至于支教帶來的收獲,江一燕眼睛一亮:“自己變得越來越純粹了,通過山區的孩子們,看到很多美好的東西,來凈化我自己。” 文藝女青年的文藝范兒愛情
“愛情在我的生命里占第一位。有個對的人,就會安靜下來。”
用真實擺平緋聞風波
曾有一段時間,江一燕的名字,總是和鄧超連在一起。
2012年,江一燕與鄧超合作《四大名捕》時,江媽媽從老家帶給江一燕很多家鄉特產,她邀請了劇組里的去她的別墅做客。聚會結束,江一燕送鄧超出門,竟被偷拍了――雖然旁邊還有助理,但狗仔只拍了他們倆人。這本八卦雜志的用詞更是煽風點火,“直擊鄧超江一燕放縱寂寞夜。”
時隔三年,兩人在今年的真人秀節目《奔跑吧,兄弟!》里重逢,于是陳年緋聞也被微信營銷號拿出來再炒,緋聞被寫得像真的一樣:“鄧超與江一燕深夜密約的事情被曝光后,孫儷怒氣沖天,直接帶著兒子回到了娘家。之后,孫儷又氣沖沖地跑回家質問鄧超。不過似乎商討未果,兩人關系直線下降。”
這讓不少觀眾對江一燕路人轉黑,“難怪,看她在《奔跑吧,兄弟!》里看鄧超的眼神就不對勁。”
面對鋪天蓋地的緋聞,江一燕覺得可悲,“糟啦!這下都不好意思面對鄧超、孫儷了。”
其實,他們三人是非常好的朋友。孫儷在懷兒子的時候,鄧超就帶著她去看過江一燕的話劇;江一燕做支教,鄧超和孫儷也寄去了自己的舊衣服,當作拍賣物品給予支持。江一燕跟鄧超聊起自己的不安:“這件事情給你們造成困擾,我很不好意思。”畢竟是見過風浪的人,鄧超把手一揮,“這算什么呀,沒事。”
友情依然如故。鄧超的電影會,他仍不避嫌地叫江一燕去為他捧場;孫儷仍會帶著兒子,與江一燕聚會。可是眾口難調,江一燕把孫儷兒子“等等”的照片放上微博,有人諷刺,“江一燕,你怎么就帶‘等等’了?”
“天啊,這個世界怎么了?我們不斷地被消費,我的友誼、私生活,就因為我要在這個圈子里待著,就要被消費嗎?”江一燕苦惱。有人給她支招:“你可以虛偽一點。”可虛偽,江一燕做不到。“如果我對媒體不說真話了,回到家我會更難過,很長時間都走不出來。”
人言可畏,這一次,江一燕選擇了沉默。好在,不久之后,鄧超工作室發聲明否認了兩人緋聞,并對造謠者追加了法律責任。
謠言止于智者。
真正的愛情得保護起來
和江一燕一起合作電影《有種你愛我》的男演員鄭愷這樣評價她:“對男人來說你是仙女級的。”
那么“仙女”眼中的“男神”,又是怎樣的呢?“就是看感覺,至少說,那個人會有跟你很相近的氣質,會有相同喜歡的東西,音樂、電影和表達方式,可能這個就會是你理想的、喜歡的。”原來江一燕心里的那個“他”,首先是要志同道合的。
2013年,某娛樂周刊專訪江一燕時,她就很直白地表示自己有男朋友了,只是沒說是誰。
有人揣測,江一燕的男友,是年長她16歲的好利來老總羅紅。對于這份感情,江一燕一直保持緘默。“不希望自己是娛樂圈的人,就讓他也被娛樂了,這對他來說不公平。”
可是網上仍流出了一些照片,為兩人的戀情提供了佐證。2008年,江一燕和羅紅第一次在某頒獎典禮上公開合體亮相。而2011年7月28日,江一燕寫了一條微博,算是公開了戀情:“本年度第一份生日禮物來了,提前了整整45天。他說,因為第一個和最后一個肯定‘刻骨銘心’。我說,就我這記性,到時候一定忘記你已經送過我了……”
戀愛多年,身邊人都開始關心江一燕的婚姻大事。同事問她:“你什么時候給我們一個像其他女明星那樣的海島婚禮?”江一燕卻斬釘截鐵地跟對方說“對不起”,“你可能永遠等不到那一天,我不是一個喜歡那種婚禮的人,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我就結婚了。”
想要什么樣的婚禮?她想象中的婚禮是三毛筆下那樣的,“兩個人下班之后,找到個破教堂,就結婚了。荷西在地上撿起個易拉罐,把拉環當作戒指,給她戴上,好浪漫。”
不過,不時有外界的閑言碎語傳進江一燕的耳朵,“江一燕你不是很文藝嗎?怎么去傍大款了?”
再次面對非議,歷經風波的她,早已看開,“沒有人了解我們的故事,外界的看法不值得辯解。”
果不其然,鄧麗欣跟她的助理出現得有點兒遲,她的助理很不好意思,一直向我們表示歉意,鄧麗欣則一直有點靦腆地報以微笑。當我終于稍嫌正式地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她竟然操一口很標準純正的普通話,說道:“不好意思,風很大,又堵車!”我有點兒詫異地望著她,她又補充:“我去年因為拍戲,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北京,所以……國語講得很好吧?”瞬間,語言溝通障礙的顧慮被打消,氣氛也隨之融洽起來。其實Stephy的國語講得好,最早源于她寫書。“之前我連拼音都沒有接觸過,更不要談用中文打字。后來因為開始寫詞,又有出書的打算,才開始從最基本的學起,沒想到對國語發音有這么大的幫助。現在來內地發展,用普通話講臺詞就會很輕松,也更有發國語唱片的機會。”
她話不多,但是輕聲細語,也很照顧你的情緒和問題,偶爾笑起來也很開,不做作,表情總是溫柔。因為她又愛寫些東西,自己創作,我戲稱她是時下很流行的文藝女青年,她欣然接受,覺得自己骨子里確實有點文藝范兒。
那是在1935年春,沈從文到親戚兼老鄉熊希齡(民國第一任總理,湖南鳳凰人,沈從文七姨父的哥哥)的北平西山別墅。在華貴的客廳里,邂逅了來接待他的高韻秀,沈從文眼睛一亮。兩人不禁攀談起來,姑娘是沈從文的粉絲,富有靈性的她喜愛其小說,熟悉其作品中的人物,兩人聊得十分開心。
一個月后,沈從文又來到熊公館。正值晚春,高韻秀優雅地裊娜而來,她穿的衣裳是仿照沈從文小說《第四》中女主角的服飾。沈從文傻傻地看著她苗條柔軟的曲線,忘記了吃菜。看著呆愣的沈從文,高韻秀那小小的得意毫不掩飾地顯露在臉上。沈從文一剎那間喜愛上了這個聰慧的姑娘,喜愛她蘭心蕙質的細密心機,更喜愛其藝術直覺:《第四》中的“紫”,是沈從文的甜美與憂傷,也是高韻秀的深情與渴望。飯后,高韻秀拿出自己的作品《紫》,署名:高青子。奇異之光點亮了沈從文心頭那隱秘的角落。他瀏覽完畢,點點頭說:“很好,很美,我留用。”兩人十分高興。
沈從文把短篇小說《紫》推薦給蕭乾,發表在《大公報?文藝》上,后來高韻秀又陸續發表了《黃》、《黑》、《灰》、《白》和《畢業與就業》等短篇小說,她用不同顏色敘說了不同女性的悲劇遭遇,心思非凡。顏色是心境的反映,高韻秀愛上才華橫溢的作家沈從文,內心是痛苦的,因為他是有家室的人,且已有了兒子,她是個尷尬的“第三者”。從其小說看,只有高中學歷的高韻秀是有才華的,《紫》寫得尤其感情豐富、細膩,情節感人。
沈從文的《邊城》、《主婦》其實就是他在現實中受到婚外感情的誘惑而又逃避的結果。沈從文和張兆和從浪漫的愛情走向實際的婚姻,在精神上逐漸生出審美疲勞,而且張兆和嫁給他多少是被動的(兩人是師生戀,沈從文比她大八歲,追了她三年零九個月才嫁給他),張兆和非文藝青年,她對文學創作,頗感隔膜。《邊城》中的翠翠,就有高韻秀(青子)的影子,“翠”即“青”。
1936年春節剛過,沈從文與高韻秀的婚外戀在平靜的家里掀起令人不安的波瀾,他將自己的經歷和感受向張兆和坦白了,張兆和感到意外、震驚、痛苦和不解,一氣之下從北京回到蘇州娘家。沈從文每天給妻子寫一封長信,坦白他對高韻秀的愛慕和關心,其中一些傷心的話也曾引起張兆和的嫉恨。痛苦、無助的沈從文找到林徽因傾訴,林徽因和梁思成、金岳霖多方勸慰。
抗戰爆發后,沈從文、張兆和及其兩個兒子,先后來到昆明,1938年11月一家人在昆明西南聯大團聚了,沈從文在西南聯大國文系任副教授,月薪280個大洋。1939年6月,高韻秀也到了昆明,在西南聯大圖書館做管理員,剛好沈從文的妹妹沈岳萌也在圖書館供職。據說高韻秀這份職業是經沈從文幫忙得到的。高韻秀和徐芳(女詩人)、張敬、熊瑜(熊希齡侄女)共住昆明玉龍堆四號一套房子,四位女士共享一間客廳。
到昆明后,沈從文和高韻秀的交往更加密切,這期間,沈從文寫了備受爭議的作品《看虹錄》(郭沫若甚至稱他是桃色作家),含蓄隱晦地表達他和高韻秀之間的精神婚外戀。沈從文和高韻秀之間的頻繁接觸,引起許多流言蜚語,但沈從文依舊我行我素。
做女漢子,不做寄居蟹
在2006年的比賽之后,胡靈曾經順利地簽約進入唱片公司,但是當歌手做到第三年的時候,她毅然決定出來單闖,和朋友成立了自己的音樂品牌,成了事無巨細都得操碎了心的女漢子。
本刊記者:當初為什么想到自己去創辦一個公司呢?
胡靈:因為沒有別的辦法。我比賽完了就蠻幸運地簽下一家國際唱片公司,但是在那兩年多的時間里面,發生了很多狀況,而這些狀況都是跟我原本想象中“歌手”是不同的。
本刊記者:你看起來也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自己要做好一個公司會承擔得很大。是什么想法讓你覺得這樣做沒錯?
胡靈:我那個時候做這件事情跟我自己的性格是有關系的。因為我發現大部分的唱片公司都在用一成不變的方式去經營藝人,所以我們看到音樂市場越來越慘淡。現在回想起來,那3年的時間是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的3年。其實我一直還算是蠻有自主想法的一個人,在參加比賽的時候我當然要配合節目組的很多要求,那沒有問題,因為我覺得他們一定會給我很多專業的指導;后來到唱片公司其實我也是這么一個心態,用一個非常信任的心態去融入那個區域,可是后來我發現很多狀況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我從一個自主掌控生活的人突然變成這樣一個狀態,這個挺不舒服也挺無奈的。所以,(我告訴自己我不能這樣只做一個“寄居蟹”,不能依附著別人去做一些事情,要轉變一下出來當家做主了。)
本刊記者:那你不怕做不好嗎?
胡靈: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也算是白手起家,也沒有覺得說一定要盯著你、你一定要成功才行,沒有這些壓力。只是一開始真的是要養家糊口,沒有那么多的抱負。
本刊記者:會有人覺得你是女強人嗎?
胡靈:女漢子,這個比較貼切(笑)。我這個人的性格是要hold住全場,但是有些事情是我非常清楚注定自己一定無法掌控的,那就選擇性地把它拋開吧。
隨時可以“換一個頻道”
可是,在剛剛推出的新單曲《手牽手》當中,胡靈搖身一變,又成了一點兒沒有女漢子痕跡的文藝小女生。不過不稀奇,調整得如此之快也是她一貫的風格。從比賽時很有活力的青春少女,到后來唱了各種風格的快歌慢歌,胡靈一直在變,用她自己的話說,她是隨時可以“調頻道”的。
本刊記者:最近你出了一首新歌叫《手牽手》,是一首有著小女生細膩情愫的歌,你是怎么拿捏這種心情的呢?
胡靈:雖然是一個女漢子,但其實我在某些事情上還是會保留一些細心、敏感的小情緒。比如看電影看到浪漫的地方,我還是會有那種臉紅心跳的狀態,不管是忐忑還是害羞。我覺得這種心態都一定要保留下去,畢竟臉紅這件事可刻意不出來,所以老天讓我保留那我就留著吧。(去掌控那些細膩的情緒沒有很難,只是把自己換一個頻道,)雖然錄音棚是黑漆漆的,但我可以想象那個藍天白云、小浪漫,想象自己穿著小短裙在那邊奔跑、臉紅心跳。音樂是立體的,它可以營造這樣的狀態,一切so easy!
本刊記者:還真是這樣的,你的音樂風格給人的感覺就是像在不停換頻道,是因為你想嘗鮮嗎?
胡靈:(我覺得每個人都應該不止有一面。)就像聽歌這件事情,我會從爵士到搖滾樂,而且搖滾到很深的地步。當我接納之后,我就會想要去表達這些風格的音樂。所以我覺得多變這個事情挺好。但確實會有很多前輩和歌迷建議我,是不是需要一個定位給自己,去找尋一個叫“辨識度”的東西。我認可這件事情,但是當我去尋找根源的時候,我發現(很多歌手的辨識度其實恰恰是他身上的一些小毛病。)
本刊記者:怎么講?
胡靈:比如香港一些老牌的歌手。我們會記得他們的一些記憶,其實有可能是他的普通話不標準,或者她的某個字咬字卷舌很厲害。其實這是一些毛病,但正是因為這些毛病會讓這個歌手有了辨識度。但我發現其實我沒有太多的毛病,那嘛要讓自己可以有毛病呢?那就真的有毛病了!所以這個事情就暫且放一邊,隨它去吧。既然我都自立門戶了,所以做音樂這件事情就讓它隨緣一點,怎么舒服怎么來吧。
還有什么是新鮮的?
新鮮,是胡靈換來換去的頻道給人的感受,也正好是她的公司取的名字。經過七年之瘍,現在什么對她還是新鮮的呢?
本刊記者:你那時候以組合的身份出現是為什么呢?
胡靈:閑著沒事干唄!帶兩個帥哥,上哪兒都能炫耀,哈哈。開玩笑啦。其實因為那時候我們剛起步,公司的架構很簡單,藝人部分也就是我和組合里那兩個男生。那單獨做還不如讓大家一起團結一點。現在回想那段時間雖然我剛剛才起家,很窮,但我們到哪里都是一起,那個狀態還蠻好的。
本刊記者:現在還有什么事情是依然讓你覺得很新鮮的?